缘溪菲

#私设有

#近期加紧码字中

#以后真应该先写大纲

呆呆地望着屏幕上的“you win”，分神程度深到周围一片欢呼都意识不到的藤丸立香，终于被Korg摇晃着唤醒。带着瞬时的惊讶与慌张，藤丸立香看着眼前的石头人慢慢松了一口气，Korg担心地询问藤丸立香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藤丸立香看着那张看不出表情的脸笑着摇了摇头。

“没事，我只是有些出神了，多谢关心。”

尽管如此，Korg还是劝藤丸立香先休息一下，藤丸立香几次推辞也没有用，反而引得房间内另外两个人也加入了Korg的阵营。一个是和Korg一同在今天认识的Miek，一个是藤丸立香分神烦恼的真正源头Thor。两人都说着些诸如精神差看屏幕过久的原因，还扯上一些对人类的危害劝说着让藤丸立香到一旁休息，无可奈何之下退到一旁，坐在窗边的沙发椅上舒展着僵硬的身体。藤丸立香走开后的屏幕前的几人似是久违的聊起了战术，手舞足蹈，面露喜色。藤丸立香也必须承认，自己身为一个才介入一天的陌生人确实无法融入其中，虽说同是拯救过地球的人，但两人间的阅历差异与性格差异让藤丸立香不敢主动出击。

思前想后了这么多天，藤丸立香也有了许多计划，但同时担心着自己会不会一不小心做错什么导致关系崩塌就得不偿失了。望着窗外的天空愣愣地发神，远处的太阳因为被乌云遮盖使得光亮减弱，天气开始变差了，盯着乌云的藤丸立香想到了许多，拯救人理时那片被巨大光带占据的蓝天，迦勒底常年可见的阴天与风暴停息的晴天，这一幕幕的场景他的身边都少不了那个少女。玛修颤抖的身形似乎又浮现在他眼前，昨晚梦中的一切都在告诉他，没有时间犹豫了。一道猛然出现的闪电打进了那双碧蓝的眸中，回神闭眼的藤丸立香转而便嘴角上扬，这下不仅是唤醒了神志，更是坚定了决心。

转头的瞬间两人的眼眸就相对而视，Thor此时正好站在沙发椅的一旁拿起啤酒倒头就灌进肚子，注意到盯着自己的藤丸立香也不慌不忙，懒散地弯腰在桌边的箱子里随手一掏，扔给藤丸立香，说道：“喂！小子，你这样一直盯着我，是不是要说什么？”

接住那瓶饮料后藤丸立香就明白了，自己下意识的举动正好创造了机会，于是听后便立马回复Thor：“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在我的世界里也有关于你们的神话故事，我听Valkyrie小姐说了她的事，和我知道的差太多了，所以我也有些好奇，这里的Thor是不是也有不一样的经历。”

“什么呀！就这事啊。”

Thor一咕咚倒进另一张沙发椅，又灌了一口酒接着说道：“你想知道，那我就说给你听听。”

此等可以夸赞炫耀自己的大好机会，Thor怎会放过，他便开始向藤丸立香说起自己的往事。从小时候的趣闻到长大后的功绩，从个人的单打独斗到伙伴的团结互助，从甜美的恋情到复杂的亲情，几乎无话不谈。藤丸立香作为一个聆听者默默地坐在那看着Thor，听他讲到与同伴共同拯救地球时手中好似还抓着什么甩来甩去，看上去十分高兴，可除此之外，他讲到自家，也就是阿斯加德的事时表情却难以言喻。从与弟弟的争斗到母亲的死亡，从父亲的离世到姐弟的对战，虽然那一瞬间的变化很短，但藤丸立香依旧可以重复看到那张略显忧愁的脸。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我真的打不赢我姐。被她狠狠地揍了一番，掐着脖子按在围栏上险些就要被扔下去了——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我明白了父亲对我说过的话，瞬间觉醒了雷神的真正力量，把那些阻挡在人民撤退路上的杂兵全部消灭了！”Thor讲着讲着就越发激动，更别说到这种力量大增强大无比的时候更是骄傲，“等Loki放出苏尔特尔后我们就全体撤退离开了阿斯加德，虽然阿斯加德也跟着一同毁掉了，但我很清楚，阿斯加德不是一个地方，而是人民。于是乎，我们带着人民来到了地球重建家园。”

故事似乎是讲完了，Thor看着藤丸立香兴奋的样子内心无比乐呵，藤丸立香也十分佩服，除了听到一个无比精彩的故事外，在说出“阿斯加德不是一个地方，而是人民”时，尽管眼前的形象有些出入，但却能感受到一位真正的王所散发的气质。

“Thor真的好帅啊！那句话超酷！”藤丸立香之前也时不时发表自己的感想，但这一句发自内心的赞扬无不是最能让眼前的神明高兴的事。

“小子你也不用那么崇拜我的。”说着，Thor伸手把一直放在角落的一把斧头吸引了过来，“来，特别给你摸摸看，这就是我的新武器——雷霆战斧，帅吧！”

“嗯，真的很帅。”藤丸立香伸手从上到下抚摸着，“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呢？”

“什么之后？”

“就是怎么来到地球的，应该还发生了什么吧，比如这把斧头是哪来的？”

说到这藤丸立香才后知后觉——有些问过头了。被电流刺激到的手指着实是一个警示，藤丸立香紧张地看着阴着脸的Thor不敢多言，房间此时无比的安静，包括还在玩游戏的两人都战战兢兢地望着他们。没有人开口的沉默最可怕，藤丸立香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从何开口，这种只要说错一句就全盘皆输的局面太艰难了。

“所以说……”咽了咽口水打算张口的藤丸立香被这低沉的声音堵住了，“刚才不是说了到地球来了吗？你都见到Valkyrie也在这的。至于战斧嘛，就是我找矮人族帮我新做的，毕竟英雄不能没有武器是吧。”

变回之前一直交谈时的语气，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不管此时的Thor到底是怎样了，都不可能再继续谈下去了。

“立香！立香！也休息足了，赶紧过来一起玩游戏吧。”

Korg紧张兮兮地拉着藤丸立香回去玩游戏，Miek则挥舞着两把手刀推促藤丸立香回到游戏机前，两人都在极力避免更糟的情况发生。被推攘回位的藤丸立香一言不发，在两人谈论游戏时注意到了离开房间的Thor，当那沉重的脚步声远去，房间里的气氛才得到缓和。

“立香啊，你以后千万不要在Thor面前提到那段时间的事了，今天他可能心情好没有计较什么，但难保以后会情绪失控，你一个普通人类在他面前一定要小心点。”

两人的嘱咐藤丸立香自然无比清楚，他安分地点了点头，三人便又在一片欢笑声中度过剩下的时光。

 藤丸立香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

今天回来得较早，虽然镇上的人们已经开始一天的收尾工作，但海岸边的人群还比较密集，等着远处的渔船慢慢驶回陆地。藤丸立香盯着远处缓慢行驶的渔船，完全没意识到只一会功夫天气就变化无常了。之前还有些光亮的天空已被乌云笼罩，地上出现了依稀可见的雨点，藤丸立香转而发现，忙乱奔走的人群渐渐消失在视野中，只剩下远处还未靠岸的船只在加紧做业。

“哈啊。”

藤丸立香从瘫坐的沙发上猛地站起来，准备开始这些天都在进行的琐碎小事，顺便准备好毛巾等着多半会成落汤鸡的Valkyrie回来。

此时的藤丸立香可谓是魂体分离，他的思绪早就飘里肢体动作，想着其他事情——梦里玛修的泪颜和男人的忠告，镇上老人的话语和Thor阴沉的面容。这些大大小小的事如丝带一般缠住他，让他动弹不得，唯有一一解开才能解脱。回想曾经经历过的事情，旅途中所遭遇的困境，身边无不有那些伙伴陪伴着自己，虽然在这个世界也认识了许许多多的人，但藤丸立香总会有种距离感。

“哔”的一声引起了藤丸立香的注意，Valkyrie房间里的通讯器在不断发出响声，藤丸立香只好走进按了一下发光的按钮，随即，那张知性美女的脸出现在眼前。

“Romanoff小姐！”藤丸立香似乎被突然出现的人脸吓到了。

“怎么是你？孩子。Valkyrie不在吗？”Natasha倒是很平静。

“Valkyrie小姐还没回来，您找她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大事，既然她还没回来，就让她回来后再打给我吧。”

“等一下！”刚要关闭通讯的Natasha听到眼前男孩的请求后停下了手，“今天渔船已经靠岸了，过不了多久Valkyrie小姐就会回来了。”

“所以？”

“能不能请您等一会儿？在等的时候，我有些事想问问您，行吗？”

Natasha看着男孩有些担忧却坚毅的眼神，也就索性跟他聊了起来。

“你是要问Thor的事吗？”Natasha很是清楚，这个孩子若真如Valkyrie所说的那般，那来问自己也只有这种事了，只可惜自己也无法告诉他什么。

“不是的。”Natasha瞪大眼睛看着藤丸立香，“昨天Valkyrie小姐说过，Natasha小姐是现在复仇者联盟的指挥者吧。我想知道，现在世界上的人们都怎样了？”

藤丸立香觉得自己与这个世界有隔阂，不是因为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而是自己根本不了解这个世界的人们。在这个名叫“阿斯加德”的小镇上，这里的人们照样劳作照样生活，完全没有什么末世的感觉。这些天自己或多或少帮忙劳作时也看得见他们脸上的笑容，只有短短的一瞬可以感受到一种悲凉，那是当自己笑着说“美好的一天”时才会有的沉寂。这些阴暗面转瞬即逝，Valkyrie微笑时眼中的寂寞，跟Thor谈到来地球前的事时的消沉，都是如此。

Natasha打开了一张张图片，那是世界各国城市的全景图，破碎的建筑，弥漫的硝烟，萧条落寞的城市道出了世界末日的事实。和自己世界已被漂白的恐惧不同，这种只在电影里见到过的场景带来的是名为“真实”的恶魔。藤丸立香还在感叹之余，Natasha便把图像切换成了美国一个小镇街道上的监控录像。

“这就是现在的人们。”Natasha看似平静的脸上更多的则是落寞，那些每天照样工作维持生活秩序，却还是忍不住伤心痛苦的人们和自己不是一模一样吗。

“原来大家都是如此啊。”藤丸立香的话引起了Natasha的注意。

“听Valkyrie说，你的世界也被毁灭了？”

是啊，这个孩子也是感同身受吧。

“确实，我的世界所有人都消失了，只剩下我们。但是，我们的世界还没有毁灭，我们现在就是在为拯救世界而努力。”藤丸立香突如其来的发言让Natasha措手不及。

“为什么？”

Natasha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为什么没有毁灭？为什么还这么努力？为什么可以如此坚定地说出这句话？

“因为我们还在，只要还有我能做到的事，我一定会竭尽全力。”藤丸立香很是自然地说出的话，打消了Natasha的疑问。

Natasha看着这个挂着阳光般灿烂笑容的男孩，清澈没有阴霾的碧蓝瞳眸如同蔚蓝的大海，将她的愁绪一点一滴的散去化作一粒粒沙尘消失在大海里。

Natasha终于明白了，这个孩子是想了解这个世界，真正融入这些经历了生离死别的人们，这样才能设身处地去和他们沟通交流。

“说不定你真的做得到啊，让那家伙清醒过来。”

“Thor先生吗？可是今天我好像惹他不高兴了，实在是不好再说什么。”

“没事的，立香。”Natasha笑了笑，似乎又回到了以前充满活力的时候，“你只要把心里的话狠狠地甩给他，让这个活了几千年的神明也好好感受一下，被一个小孩教训是什么滋味！就他现在这副样子，也无法反驳你的。你也不用担心他会伤害你，Thor只是情绪不太稳定，但他还是个英雄。”

“是！”从被叫道名字开始，藤丸立香整个人都被Natasha的话提到兴奋的最高点。选择和自己可以找到的，又和Thor相处过一段时间的人了解情况，果然是最佳选择。

藤丸立香是得承认，今天被电流电到还看到那张阴沉的脸，自己心里还是有些后怕的。而Natasha所说的话让自己安心了许多，也不得不正视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活了几千年的神明英雄。看着眼前这位英雄的同伴，藤丸立香也会产生疑惑——比起自己难道不是相处时间更久的伙伴更能劝说他吗？

带着这个疑问，藤丸立香问道：“Thor先生应该有很多像Natasha小姐一样的同伴吧，为什么没有人来安慰他？”

“我们这倒是有一个一直在安慰他人，让大家努力活下去的家伙，但是啊，我们都做不到。”

“有一个？我还以为Natasha小姐也是。”

“我也是吗？那你可真是想错了，立香。”Natasha对此表示反驳，还忍不住笑了笑，“我们都是一样的，每天重复着不知道未来何在的工作，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早就厌倦了从来没有变化的消息，每天除了重复同样的事也不知该如何是好。Thor是我们的同伴没错，但我们也只认识他的冰上一角，这位活了几千年的神能了解他一切的人都不存在了。没有哪个局内人可以做得到。”

“那我也只算是局外人吧，局外人不是更……”

“不！立香，你既是局外人又是局内人。”Natasha立即打断藤丸立香的话，给他当头一击，“你是局外人，所以你可以不必考虑人际关系去教训他。你也是局内人，因为你和我们一样都经历了世界的消亡，但你的选择完全不一样，所以我相信，你做得到！”

又被如此鼓励一番的藤丸立香有些不好意思地脸红了，他发自内心的感叹道：“Natasha小姐真的很厉害呢！”

Natasha听到孩子纯真的赞扬却只有苦笑：“厉害什么的，我也没有什么厉害的。”

时不时以泪洗面的自己称不上厉害啊。

“Natasha小姐不是一直在维持基地的运作吗？刚才您也说了每天都是接到一样的消息，但是您没有放弃还是一直在工作，不是吗。要不然也不会用通讯器来联系Valkyrie小姐。我觉得一直坚持不放弃的Natasha小姐真的很厉害。”

如果说之前的愁绪只是慢慢消散了，那么此时对Natasha而言，是迷雾中射进了一束光芒。明明在不久前captain还对她说希望，结果被自己怒斥了一顿。没想到自己才是最愚蠢的，心里明明还怀揣着希望却不敢意识到这一切。

如此自然地说出这样的话，真是受宠若惊。

孩童天真无邪的话语是柄杀伤力巨大的利刃，但这柄利刃却会毫不犹豫地割去杂念，让你不再为其所困。既残忍又温柔。 

Valkyrie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推开房间门，看到屏幕上微笑着的Natasha时无比惊喜，几乎几次见面下来都是苦瓜脸的她也终于重新变得开朗了。这让Valkyrie不得不感叹这个笑容满面的少年的能力，她在两人的注视下走上前去，用力地揉了揉藤丸立香的脑袋，说道：“真不赖啊！立香。和Natasha聊的怎么样啊？”

毫无防备地被摸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似乎是以前被从者们折腾惯了，藤丸立香也就任由着Valkyrie把自己当布偶一样揉捏，撑着头顶的压力笑着说：“只是拜托Natasha小姐告诉我一些关于这个世界的一些事罢了，而且，Natasha小姐是有重要的事要告诉Valkyrie小姐的。”

“有事找我吗？”Valkyrie听了之后便停下手上的动作，望了眼看着自己的Natasha，已经变回了那副严肃的模样。不用Valkyrie多说，藤丸立香也知道要离开房间了，看着迈开步伐的藤丸立香，Valkyrie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不管是不要偷听还是帮忙收拾，这些都是多余的。

随着关门声停止，Natasha立即进入正题，打开了一张模糊不清的图片。图片被蓝色占去了大半，只有边缘模糊的一截手指可以判断，这是某人拍下的照片。Valkyrie不明白这张照片有何问题，直到Natasha点住蓝色的边角放大才后知后觉。

“这是三个小时前，一个瑞典女孩在岸边拍下的照片。”Natasha指着放大后与众不同的一块解释着，“这一块看上去是普通的漩涡，但有多位目击者证明，这是一条巨大的水龙卷，相机只是拍到了消失前的画面。”

Valkyrie的表情变得越发沉重，她迫切希望这不是她想的那样。

“我收集整理了西欧各国发来的情报，大西洋多处都出现了类似的情况。而经过对水龙卷消失的的探测后发现，检测到的电波与北欧、俄罗斯，以及宇宙外的黑洞完全一致。”

果然如此。Valkyrie正是觉得若与黑洞无关，Natasha也不会这么郑重其事地对自己说这些。可她担心的远不止这些。

“所以，这些事与立香有关？”

“说来也奇怪，我本来一直肯定这个孩子是罪魁祸首，可就刚刚不到半个小时的交谈，我竟有些犹豫了。”Natasha扶额苦笑着，身为前特工的她，怎么也想不到会这么简单的想去相信一个才认识十几分钟的陌生人。

“这就是立香不同寻常的地方吧。”Valkyrie解释道，“镇上的人都特别喜欢他。不管是什么样的杂活，他都会不遗余力去做；不管是什么样的人，他都会竭尽全力去帮；不管是什么情况下，他都挂着那张灿烂的笑脸。虽然我们总感觉与他格格不入，但我真的很感谢他，给这儿带来了一丝生机。”

“是啊。这孩子真的很不一样。”Natasha也认同Valkyrie的说法，结合之前听到的一切，她才能说出这句话，“立香一定没问题。”

这不是完全信任他，只是发自内心的对这个孩子未来的肯定，不管遇到什么，藤丸立香一定没问题。

Natasha的话Valkyrie或许也明白了，她不再提到这一话题，转而问道：“那如果不是来告诉我这个，还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本来我就不是只冲这点联系你的。”Natasha无奈地摆摆手，“我是来提醒你，这个现象估计还会发生，今天只是前兆，若以后还发生同样的事，肯定会更加糟糕。你们就在那片海域，一定要小心。”

“我知道了。”Valkyrie沉思了一会，没有再回话。

Natasha见状也不多问，简单告别后结束了通讯。

Valkyrie也站起来在房内来回踱步，停下来的瞬间似乎就确定好了方案，她也不再耽误，冲出房门后背上藤丸立香整理好的包袱。

“现在就要出门吗？”藤丸立香被突然冲出并一把夺走自己手中包袱的Valkyrie吓了一跳。

“后天的出海计划估计要提前了，要赶紧去做准备。今天不会回来了，一个人好好休息吧。”Valkyrie叮嘱后才反应过来，停下手中的动作，“Thor今天，怎么样？”

藤丸立香消化完所有信息后才注意到这个问题，想到今天发生的一切，他有些紧张却不失信心地回答：“今天发生了一点小插曲，但完全没事，不用担心。”

毫不意外的回答，Valkyrie也用毫不意外的摸头回敬。目送着消失在风雨里的潇洒女子，藤丸立香看着身影消失的地平线，转而又看向另一头山顶上的房屋。

“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又被从空中扔下啊。”这番自言自语会不会被听到也不得而知，藤丸立香关上房门，夜晚也就只剩下了哗啦哗啦的雨声。